棚户临时摊有个门,里面没开灯,光线很暗,秦矜刚撩开帘子踏进去,后背被人一推,整个人摔进棚子里。

    同行的老太太一把将门关上,低矮的棚子里早就埋伏的人照着秦矜的后脑就是一闷棍。

    ……

    下午三点,离案发已经三个多小时。

    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怎么就变了,碧蓝的天空此时已经堆满了层层的灰色的云。云层之下,一辆白色面包车行驶在废旧公路上。

    摇摇晃晃的车厢里满是烟味,老式面包车三排座位,秦矜被塞进一个大麻袋扔在面包车后座。

    中间那一排座位上挤着的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中的一个狠狠将烟扔在脚边鞋底踩上去捻熄,色眯眯扫了从麻袋底下印出的秦矜的身形,像是要从秦矜的身上剜下一块肉似的:“这一次的货真他妈正,看得我心里痒痒的……”

    说着扑向后座,同样坐在中间那一排的另一个男人看了一眼开车的老头,见老头没什么要阻止的意思,只是叮嘱了一句:“悠着点,等会儿还要交货”之后,也往后座扑过去。

    两个男人一个照着秦矜的腿,一个照着她的胸就要摸上去。

    就在这时,原本好好行驶的面包车不知怎的方向突然自己猛的朝左打死,车辆在本就狭窄的废旧公路上一转,车头擦着路旁的绿化带移出去好远。

    老头赶紧使劲回正方向盘,两次大幅度动方向,面包车险些侧翻在地,横着停在废旧公路中央。

    “你他妈怎么开的车?”副驾上的老太太以及被这一系列操作给弹出去撞在中间排靠背上的三个男人骂骂咧咧朝着老头嘶吼。

    老头也搞不清楚车什么情况,和几人对骂,车里各种难听的话此起彼伏钻入耳朵。

    “嘻嘻嘻……”就在这时候,一声清脆的笑声从车头传过来。

    性别和年龄不同,声音的音色和厚重程度会有明显的差别。

    可刚刚这一声明显就是属于年轻女性特有的那种甜糯的声音。

    车上就两个女性,唯一符合客观条件的秦矜还晕着躺在后座,她的声音不可能从车头传来。

    原本吵闹的车厢里顿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