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喝!”
    “差不多了吧,张辽大哥。”
    “喝!”
    “好好好,喝喝喝。”
    “太白小兄弟,干了!”
    “道长,你少喝点,别又吐了。”
    “干!”
    “好好好,干干干。”
    窦圌山,百炼山庄,揽月亭。
    从早上喝到傍晚,李白感觉现在就是将自己舌头切下来,估计都没什么感觉。
    每次来窦圌山,他最怕的就是这个。
    那张玉安张辽兄弟,外加破戒僧跟白松观观主,个顶个全是酒桶,只要有酒几个人都能喝他个三天三夜。
    就这么些功夫,亭子旁的垒起的酒坛,已经可以砌墙了。
    这还是张百炼沉迷铸剑无心他顾,否则这酒坛的数量恐怕要翻倍。
    “嗝……太……太白啊……”酒桌上,白松观主打了个酒嗝,然后眯眼瞧着李白:“听说你被竹斋那老东西徒弟欺负了?”
    “谁说的?瞎说!那能叫欺负吗?”
    “那不叫欺负叫什么?”
    “那叫欺负到家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