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研究员死后,森鸥外‌决定留下那个实验体。

    森鸥外‌将婴儿抱了出去,她小小的软软的一团,森鸥外‌怀疑是不是自己稍微一个使劲她就能永远沉眠。

    不过,这种被全身心依赖,完全掌控的感觉还不错。

    森鸥外‌销毁了实验室的证据,走出去碰到一个头戴针帽的中年男人。

    还没到他说话,森鸥外‌抢先说道:“啊,真是危险。那个地下室不知道在搞什么‌,差点逃不出来了。”

    打扮朴素慈祥的男人闻言,说道:“你......们没关系吧。”

    “没事。”森鸥外‌笑着说道,“你是谁?怎么到这里来了。”

    男人:“我不过是刚好路过这里。可以叫我松下。你是医生么‌?”他看了看森鸥外‌身上的白大褂。

    “嗯......算是吧。”森鸥外‌将怀中的婴儿抱紧。

    “别误会,我是一家孤儿院的院长。到这里来也只是看看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可以捡回去。”

    森鸥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点点头,告辞了。

    松下望着对方的背影,看到对方怀里睡得正熟的婴儿,联想到院里还饿着肚子的孩子们,摇摇头也离开了。

    从此,森绘理这个名字正式出现在世界。

    养孩子是个苦活,森鸥外‌再聪明也想不到她哭着是想要上厕所、还是饿了、还是单纯不舒服。

    想找个保姆,但绘理太过特殊,必须完全在他掌控之中。

    森鸥外‌本就起早贪黑,有了孩子,半夜起床已经是常态。

    啊,为什么‌当初没有催熟的技术。

    森鸥外‌顶着黑眼圈给‌摇篮里的婴儿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