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岛楼看着白念这样子,除了觉得棘手麻烦之外,还生出了些许怜惜之情。

    很难不怜惜。

    记得才见白念时,还是多么纯真活泼的一个男生。

    那时的白念有麦芽糖般微黑的皮肤,小狗似的圆眼睛,身材瘦但不弱,一看就是经常锻炼,从头到脚都是生机勃勃的颜色。

    进宿舍门时都累得满头大汗了,第一件事仍不是休息,而是分发带来的土特产。

    贾岛楼接过,品尝,味道不错,然后道谢;

    好友钟辛其拿了,随意地扔在桌面,饶有趣味地和白念攀谈了两句;

    而林起元一如既往地冷漠,说不要了,自己过敏。

    “对花生过敏吗?”白念问。

    林起元眯起眼睛,淡淡道:“对汗味过敏。你叫白念对吗?身上好臭,熏到我了,请你去洗个澡吧,谢谢。”

    总之不像现在这样,被钟辛其颠来倒去日弄,操得丰美白皙,娇怯淫媚,漂亮的带了些妖气,逼里含着精液不说,还在往外流......搞的自己明天得洗床单。

    钟辛其内射了他几次?

    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个问题,实在冒犯,贾岛楼赶紧将其赶出去,顺手将白念扯开了。

    “救救我。”

    白念还想挣扎,因为贾岛楼和钟辛其关系好,说的话钟辛其基本都听。他实在是被钟辛其折磨得没办法了才来找的这人。生怕被拒绝,所以想了个馊主意,要勾引贾岛楼。

    肉体关系也是关系,总能触动贾岛楼一点,好出手管一管钟辛其。

    而贾岛楼狠捏着他柔软的手,说:“出去说,别把林起元吵醒了。”

    白念惶惑地点点头,跟着贾岛楼蹑手蹑脚往出走。外面好冷,白念单薄的身体贴紧贾岛楼热烘烘的胸膛。奶尖尖隔着衣服,在胳膊上似有若无地画着圈儿,细如丝的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