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殊听卢士樟说完,瞪大了眼睛:“小少爷被扛进漓江了?”

    卢士樟点头:“是,弟弟身上还穿着婚服。”

    季岣想了一下:“我们来的时候,在船上听说了白鳝寄生于人体的事,此事应该是真的。”

    卢士樟:“诡异的事不止这一件。”

    “你们可听说长治郡人口失踪的事?”

    季殊:“听说失踪了不少年轻男女,莫非这两件事有联系?”

    卢士樟叹息:“长治郡这半个月来失踪了不少新人,全是在洞房花烛夜失踪,有的人家只丢新郎,有的是新娘也不见了...弟妹也不见了。”

    季殊道:“这事我们听说了,此次前来,除了解决令弟的事,还要探查失踪谜案。”

    卢士樟垂手沉默,季殊见他一脸挣扎的样子,问道:“有线索?”

    “府里似乎有邪祟。”

    季虞:“邪祟?”

    他抬起头,目光投向窗外,“我发现弟弟弟媳不见了,以为是父亲把他们送去了乡下庄子。弟弟心疾严重,经不得颠簸,万一有个好歹...我当时又气又急,冲出去找父亲,路过池塘...”

    他闭紧眼睛,顿了顿,继续说:“我看到...”

    ...

    “劳烦弟妹避让,冒犯了。”房门矮小,卢士樟弯下腰,大步踏入。

    暗淡的屋内空无一人,灰尘在空中飞舞,卢士樟被呛得咳嗽不停。

    桌子上盖了一层灰尘,显然是很久没人住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卢士樟怒极,转身往书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