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都快气笑了。
真是老黄瓜刷绿漆，还学生，是畜生都不行。
「MoneyBack：路鹿，这话你也说得出。」
「路友善：你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
「MoneyBack：我是程时，生日宴上还跟你打过招呼，这就忘了？」
「路友善：没有忘啊。那你买这么多衣服，穿的过来吗？」
这转移话题未免太生硬，程时无语：“……我怎么觉得他完全忘记了。”
于忆南：“……你跟他又不熟。”
A市的二代圈里大概分两类，像他们这些平时喜欢投投资挣挣钱时不时还捡点小漏的，卓别云嫌他们小家子气；程时和于忆南那边的人则觉得对面的人花天酒地太乱，各自玩不到一起。
就算是在路鹿以前那个圈子，他也是天天绕着卓别云转，除却把他当ATM机的几个酒肉朋友，路鹿还真没几个熟悉的人。
程时看不起这个卓别云的小跟屁虫，口气挺冲：
「MoneyBack：关你啥事，我就是喜欢摆在衣柜里看，逢年过节拿出来瞻仰一下，不行？」
「路友善：也不是不行。」
「路友善：就是不太吉利，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立了个衣冠冢呢。」
程时：“？？？”
于忆南差点笑晕过去。
“我是服了卓别云了。”程时一口气差点下不来，“他咋这么多年还没被气死？”
于忆南也不懂：“或许是比较能忍。”